可侯龙涛一点也没听进去,“许如云,许如云,很好听的名字,很配她
“嗯……哦……!”我老婆在刀疤的强烈刺激下,有点把持不住了,终于忘记了自己是在老公面前被人污辱的状况而呻吟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又小声的对我说:“现在可以了,你要轻点哦,我怕痛。
几个月后的一天,我下班回家,刚进门便听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,便轻声走到卧室旁边,从虚掩的门口我看到妻子仰躺在床上,一个谢顶老男人光着身子趴在她身体上,正抱在一起接吻,男人的手正在伸进她的短裙里探索。
仅仅片刻,那里的痛感竟然减轻了许多,酥麻舒爽的感觉渐渐袭上心头。
她咬着下唇,脸颊滚烫得仿若能煎熟鸡蛋,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:“下……下面……”